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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】此情可待成追憶

黃昏,騎著自行車去小學,與好友相約打球。其實我並不想打球,天氣熱的張狂,不想多動,隻想見好友一麵,聊聊近況便好。

去學校的路It\"s not just in the capital上,特意從家裏那個小村繞一大圈,很久沒回來,變化不少,至少路終於變成了水泥路。見過幾個老人,都一一打了招呼,雖然有的彼此不認得,但熱乎談笑的似相見甚歡。轉身隱約聽到有人在問那是誰家的孩子,對方答曰認不清楚。幾乎多年不在家,在家也不出門,所以認識的隻有對門和隔壁幾家鄰居,加上最近兩年自身零件變化甚大,從“小哥”變成姑娘,別人也難得認出我來。

學校還是老樣子,不過新了不少,還加蓋了一棟教學樓。這學校有點曆史,爸爸那一輩在這上小學,兄弟姐妹也是在這,如今,哥哥的孩子也在這裏。老師來來去去,不過感情比較深厚的幾位老師還在。有時候會想,老師講課的時候,會不會提到我們那幾屆的人,說:“想當年,你爸(或你媽)上課的時候積極著呢。”或者說,“以前,我有一屆學生,……”好友說,我們那屆學生真是空前絕後,無論是人數還是成績。看到學校的建校曆史,1956年。明年,60周年了吧。我想,如果舉行60周年校慶的話,我們一定會歡天喜地的跑過去,像小時候舉行升旗儀式一樣,排著隊站在操場上,聽校長發言。

六年的時光,幾乎占盡了童年的全部。許多人的一顰一笑依舊曆曆在目,如果記憶有溫度,它必能溫暖成長後的薄凉,想來亦會心一笑。背燈和月就花陰,轉身已是十年蹤跡十年心。

【2】安得與君相決絕

很多字寫了又刪,已經失去了提筆的勇氣。假如人生不曾相遇,我還是那個我,日複一日的生活在自己的小世界,被歲月淹沒在一座小城。因為遇見,我願意一再改變,以為隻要那個人還在身邊就是小幸福,以為付出就能得到回報,以為說過的話都能成真。隻是每失望一次,我就少做一件愛你的事情,直到最後再也不主動找你。沒有誰是因為一時衝動而離開你,那些一個人默默隱忍的時光磨殺所有悸動,就像堤壩下被流水日漸衝刷出的裂縫,你看到的,隻是Ta崩潰的那一瞬間,愛與不愛,都變得很難。

花開了花謝了,走來了走去了,我終於明白什麽是蕩氣回腸。人們都害怕失去,害怕那個曾經待你如寶的人有一天突然遠去,害怕看到他突然的冷漠,看到他把你一點點踢出生活,最後不留痕跡。然後,心慌,知錯,挽留。

那些牽過的手、擁抱過的人、唱過的歌、說過的夢、看過的電影、說過的話,隨時間過去,得到總多過失去。看見的看不見的感動,我們都曾經擁有過,在歲月的洗禮中,一切都成為永恒。

【3】瑣碎*新生

老哥、美女嫂嫂、小豬、我還有老媽第一次齊聚在一起,如果老爸在的話,一家人可以照張全家福了。我和小豬跟在老媽後麵買菜,雖然自己不擅長做飯,但配菜我確是一流(盡管隻有我自己這麽認為),老媽還是比較聽從我的建議,做了滿桌的美味。這樣的小日子,為一貫的平淡增了一絲驚喜。

空閑時就搬張小桌子到陰涼處看看書,練練字,聽聽歌。一直想買一套金庸的小說,奈何money來去匆匆,存錢對我來說是一個美好卻又遙不可及的願望,於是隻能一本一本的買。有時候會想,以後要是能開一家書店多好,最好古典一些,有木質深核桃色地板,有能發淡黃色燈光的吊燈,有很多很多深色沙發,還有一個我在木質環形櫃台前捧一本書,抱著一隻哈士奇。

今天突發奇想,要老媽買隻驢子養,最好是黑白花的驢子,要有一雙大耳朵,臉長得要好看,身上的毛要光滑,摸著很舒服的那種,像怪物史瑞克裏麵的那隻。老媽淡淡的說了一句驢肉很香很貴,然後討論驢子和騾子哪裏不同。

半夜老媽睡不著,見我沒睡找我聊天,一直說韓冰睡覺像隻癩蛤蟆趴著,我在一旁樂嗬。我問老媽可要和我一起睡,老媽嫌我睡覺不老實;問老媽可要看電影,老媽說不要,就是睡不著;老媽說你在寫東西嗎?還是隻在聽歌?我說玩,也睡不著。其實在碼字,羞於讓老媽看到,覺得矯情。老媽在這,我就打開洪子城的《中國現當代文學史》來看,後來老媽逐漸有了睡意,於是回去睡覺。我又得了一點小空閑,難得有一點碼字的欲望,就這樣刪了寫,寫了刪,記錄一點心情。

不久就是立秋,夏日也該慢慢退出舞台,換秋天登場。四季中最愛秋天,微涼,蕭瑟,冷清,秋風一過便是片片紛飛的落葉。也因出生在秋天,就得了一個“golden autumn”(自己聯想)的名字。晚上無聊在院子裏站著,深藍的天空懸掛一輪彎月,寥寥星辰。西邊漸漸暗了下來,後來整個天空一片漆黑,變天了。也該下一場雨,澆滅躁動許久的熱。

前幾天,無意中看到夢姐姐的文章,便被迷住了。聯係夢姐姐欲買一本她的散文集,一時激動說錯話實在冒犯,不過後來還是買到了一本,靜待快遞小妹的電話。剛剛查物流,顯示昨天已被簽收,這是什麽鬼,千萬別出差錯,我最不喜歡打電話問這類情況。網絡上認識很多因文字結緣的人,姐姐妹妹的相稱,有一種惺惺相惜的存在感。盡管大部分時間我隻是靜靜地看著讀著她們的文字,不去評論,怕自己誤解了她們的初衷,但是能看到並且品讀到有別於自己的思想的東西,已值得暗自慶幸。

最後,盡管日子過得散漫,我還是懷著一種心情,想把生活過得精致舒適。七月,雜亂。考試、實踐、離合悲歡。抽時間要鬆一塊地,把師父送的花種子種下去,期待一種新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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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ulikooo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